然而,仅仅是因为他“爸爸”是军队医院一名“著名的外科专家”,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……他还可以继续上学,后来自己感到有压力,才……
也许世界上的事情很多都是不公正的,早就听人说过,高级干部玩弄女性是祖国和人民的需要,中极干部是工作需要,小干部是生理需要,而平民百姓则是道德品质败坏,如今在WJ身上又一次得到证实。
无意中翻开一本杂志,也是写的军医大女学员的。一篇“青春冲动后的苦涩”文章,把我带到了从前的从前……那时候还没有“改革开放”,不像现在性生活可以很随便,随便在街上领一个女子就可以同住宾馆,也不用查结婚证……
1976:行为与观念记载着军医大女学员——史洁过于沉重的“失足”。
史洁在军医大还有一年就要毕业,即将成为令人羡慕的军医,她是南方人,长的纤细秀美,生性文弱,平时少言寡语,学习很好。21岁的她在地方医院实习,她在为外科一个病人做完手术,已是半夜两点,这个病人叫童森林,他早已结婚。然而在他们的接触中,悄悄萌发一颗畸形的种子;史洁家是外地,举目无亲,有些孤独,病人出院是给她留下地址,邀请她去做客。
第一次到他家,史洁因为多年远离家乡,那天是她三年来第一感到家的温暖,她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上这个男人,正巧他老婆上班去了,两人一同聊天,一同作饭,一个孤独,一个空虚,都有些相见很晚,于是……
一切都在及其隐蔽的情况下进行,偷偷摸摸,时间长了,史洁终于怀孕了。
一直等到怀孕四个月后的暑假,史洁才选择自己用水囊引产,在童森林家里趁老婆回娘家的空隙,史洁成功的用学过的知识,用事先准备好的催产素等物品,折腾一夜天亮时,终于打下不足月胎儿……
童森林就假装跑步,用报纸把胎儿一包,跑步时扔进垃圾箱……回到家里,认为一切万事大吉。
谁知第二天,他刚上班就被保安部门传了去,原来那报纸上有他的名字;他如实交代事情经过。
史洁立刻被送到医院检查核实了。两个人都被隔离审查了。
童森林是“党员”,那时不象现在是“工作需要、生理需要、党的需要……”他一旦承认错误,面临开除党籍,妻离子散,他昧着良心推卸责任,说是她“勾引”他……平时不好好学习,抵制不了资产阶级思想进攻……其实领导们也是愚蠢的,连老农民们都知道,男的不主动、不勃起、不硬,根本就进不去!
史洁却完全蒙在鼓里,她把一切责任都承担下来,校方给她交了底,如能如实招来,可以保留学籍……马上就要毕业多可惜。
当时校方负责办案的刘同志说,史洁看看弱不禁风,可态度强硬,执迷不悟,把一切责任硬拽到自己身上,别人无法替她说话。
为了严肃军纪,军医大学党委决定开除学籍,送回原籍。
20多年过去了,过去的事情今天看来已经很沉重了,没有必要让一个弱女子女子为一时“失足”付出这么高昂的代价。假如当时不怀孕,假如报纸上没有名字,假如……那么一切都要重新来。
假如童森林承认了,那么面对他的将是什么???
童森林的妻子原谅他。可童森林能原谅自己吗?!从那一天早晨起,多少年来他一直没有见过她,也没有她的一丝消息。他和军医大学的大队长一样,难道不应该终生负罪和内疚吗?!你们是党员,却害了两个年轻的女子一生的贞洁和幸福!
史洁你在何方?你现在已经46岁了吧!你还记得20多年前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吗???
我想起著名作家张贺亮的著名小说《男人的一半是女人》,其中有一句话好象是这样写的,第一个乱搞妇女的是**员……
离开学校不久,同学来信说,“药学系的一位女队长和女学员搞”同性恋“也被揭露……”我想,最到倒霉的又将是那位女学员了,因为女队长是党员,我一直不明白,为什么**一旦暴露,最悲惨的为什么永远是没有入党的女人???
那一天,面对茫茫大海,看着火红的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,我多么希望正义的阳光能照遍人世间每一个黑暗的角落啊!那一天,我发誓终生不加入任何党派,团体,做一滴纯净的水,在大海的奔涌中找到自己生存的价值!
WJ,你在哪里,你知道我一直在牵挂着你吗?你为我抄写的文章,我一直保存着,如今文章已经全文发表在《榕树下》。WJ,你是我今生今世最爱的人,你在他乡还好吗?WJ,你知道吗??梦断军魂,是你今生永远的痛,也是我今生唯一的痛啊!
自古红颜多磨难,正义男儿多情苦。军医大啊!你是魔域还是桃园?!为什么流泪的都是红颜?无意中看到的网文“一个红颜的故事”,又是因为军医大!这次不同的是军医大的男学员搞女人……
文章的片段是这样写的:“我曾经认为,朱颜是因为失去希平之后自甘堕落,然后才失去了我的友情的。
……
朱颜那时风头很健,一入学就成了公认的新任校花,而她在迎新晚会上那段独舞,又让所有的人知道了她自幼是少年宫舞蹈队台柱、当年差点让中央五七艺术大学招走的传奇故事。
……其实她是性感。那时候我不知道到底“性感”是指什么。她就跟我说,性感用在女人身上,就是说她很有女人味;用在男人身上,就是说他很有男人味。说完,朝我很诡秘地一笑。后来我们成了形影不离的女友,她跟我说,其实说一个人“性感”,还有那种让人想要跟她(他)**的意思的,我们已经是出双入对、形影不离的死党,所以她接着就坦白地告诉了我,她跟她的男朋友、那个远在**念军医大的希平,在上大学后的第一个寒假里,发生了性关系。我是十七岁刚过就变成了女人的,她说。……绝不能将这事传出去。那是八十年代早期的事情了,那时,大学生在学校里是不被允许谈恋爱的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