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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骜锋:情系黄鹤楼 怎能下扬州 文 / 丹虹文集 
2016-01-20 47673
情系黄鹤楼 怎能下扬州 文 / 丹虹文集

驶进长江,雨开始下得很大,举目远望烟雨朦朦的江南水乡的小桥、水流、人家如诗如画,一种“船在江中行,人在画中游”的感觉弥漫在我的心海,不知不觉中我已陶醉在江南水乡如诗如画的美景之中,任凭雨水打湿头发。

夜色渐渐降临了,看着长江两岸稀疏的灯火,看着江面混浊的长江水,听着雨不停地打在江面的声音,这次长江之行吉凶祸福难以预料,一种莫名的恐惧涌向心头,正象当年第一次在大海航行一样,原来一个人的旅行是艰难孤独的旅行。

江船上同行的人大都是西部做生意人,他们挑着担背儿背女,为生计而奔波,那有一个人象我这样闲情雅致,加上彼此语言不同,交流十分困难,大多数时间是我一个人看着江面的江水发呆,或呆在船舱卧铺上睡觉,几天阴雨没有白昼之分,黎明的到来也看不到东方的曙光。

第二天船上的人却担心起来,因为长江两岸的平房、二层楼房、绿色田野高大的树木都淹没在江水中,广播里一遍又一遍播着长江因暴雨水位上涨、武汉以西长江航行停航的消息,船走得越来越慢,江水雨水冲撞着江轮晃动着,晕船呕吐的人多了,小孩的哭声一片,船上的人谁也无心领略沿途风光了,都盼望着江轮走的快一点早日靠岸。经过三天三夜的漂泊终于在晚上11:35分到达陌生的江城——武汉。

半夜下船更令人不快,刚出检票口后,我就看到自己熟悉的面孔,我很快从沉闷的心情中解脱出来,我们相互微笑着打着招呼,几年不见的朋友竟如此亲切,一种到家的感觉悠然而生;江城某局长及爱人Y阿姨和司机,为了接我已在这里等了大半夜,原来上海的朋友看到长江发大水的消息,长江航线中断,知道我只能停靠江城站,已电话通知江城朋友我乘船航次,到达时间,谁知船晚点竟达6个多小时。

几年前,局长领爱人到上海旅游,我们就相识,坐在车上我们就象久别的亲人,兴高采烈谈论城市的变化。在陌生的城市熟悉人温暖的家中品尝着热气腾腾的武昌鱼,回想着**的诗句:“才饮长江水,又食武昌鱼。”看着街上细细的雨丝,真是一种很美的享受,可我时刻盼望着雨过天晴重返长江的日子,长江三峡美丽的风光牵动着我的心。

然而,那个下着雨的傍晚,使我彻底放弃继续沿长江漂泊的计划,我体会到了历代帝王“爱江山更爱美人”,“不爱江山爱美人”,的真实感受,原来,山水相连的江城是我爱情开始的地方,是我心灵最宁静的港湾,我看到江南烟雨中,飘来美丽的红颜……

那天傍晚,我站在楼上看着街上雨中匆匆的人流,忽然我看到细雨中,Y阿姨正同一位女孩走在回家的路上,那位女孩在南国雨中显得更加娇美,给人如云如烟的感觉。久居上海的我在申城见到女孩很多,但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孩,我赶紧收拾一下客厅,打开电视,准备一睹美丽女孩的风采。

门开了,那位女孩随Y阿姨飘然而至,我竟听不到她的脚步声,她静静地坐在客厅沙发上,用手拭去眼睫毛上雨水,顺手理了一下零乱的头发,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,她的举手投足美丽极了,好一个超群脱俗的女子,我不仅在心里暗暗的赞叹。

这几天来阿姨家玩的女孩很多,但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孩这还是第一个,我正要好好打量,这时,Y阿姨叫我:“辰,快来帮我泡杯茶。”我离开客厅忙去倒水。在厨房,Y阿姨一把拉着我小声说:“这名女孩叫紫薇,是我二儿子的同学,刚大学毕业分在公安局工作,还没有到单位报到,她和你一样爱好文学,这不在下班路上碰上她来借几本文学方面的书,介绍你们认识好吗?

“”嗯“。我不好意思点了点头。当我端着水走到紫薇身边,我的心咚咚跳得厉害,我不敢看她的眼睛,轻轻地把水递给她。她说了句什么,我也没听清楚。Y阿姨给我们相互介绍时说了些什么,我都没听清楚。等女孩和Y阿姨谈了几句话,找了几本书走了以后,我才感到有些惋惜,竟没有看清紫薇娇美的面容,当时低着头只看电视,也不敢看女孩一眼,我只感觉到她如梦如烟貌似天仙。

接下来的日子依然阴雨绵绵,我感到时间过得很慢,看电视、看书成了我白天打发时间和消磨时光的唯一途径。看着窗外纷纷细雨,我怅然若失,盼望着离开江城前能再见紫薇一面。

紫薇,多好听的名字啊!名如其人,超然脱俗。她的父母一定很喜欢唐诗吧?我常常这样想。

第二天傍晚,Y阿姨下班后兴冲冲告诉我:“辰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紫薇约你今晚去看电影,看来她对你有点意思,你去吗?”“我?”还没等我回答,Y阿姨就打断我的话,“六点半,紫薇在电影院门口等你,我已替你答应她了。

“看着Y阿姨慈祥的面容殷切的目光,我点了点头,匆忙吃过饭,冒雨来到电影院,我打着雨伞远远看到紫薇靓丽的身影,洁白的上衣黑色的长裤,被雨打湿的秀发,明亮如水的大眼睛,她站在那里,成为江城夜晚一道最美丽的风景。

我有些不好意思走过去,在军营长大的我,这还是第一次单独与一位女孩看电影。“紫薇,让你久等了。”我有些歉意的说。“我也刚来,”紫薇仰起她好看的脸庞说:“走吧,我们一起进去吧!快到时间了。”

电影《最后的疯狂》很精彩,反映警察与歹徒生死搏斗最后牺牲的故事,很悲壮。我们都看着屏幕,谁也没有说一句话,一是怕影响周围人看电影,二是对身边这样一位超群脱俗的女子,纵有千言万语,我也不知道如何谈起。时间在不知不觉流失,看着紫薇聚精会神看电影的样子,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的清香和发香,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今生有这样一位女子终生相伴,生也无撼死也无怨了。

电影结束了,走出电影院,雨似乎停了,雨后的空气如此清新,我们都没有回家的打算,沿着幽静的马路,我们静静地走着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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